完全不当回事。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见下一秒,老刘用手蹭了蹭那几块白色的地方。
颜料被抹到了手上。
他咽喉至胸口的皮肤恢复了原有的色泽。
“干上个活儿的时候,去了趟工地,蹭了点儿白色的油漆,什么毛囊炎,毛囊炎是这样的吗?你肯定是被忽悠了。”
“花钱了吗?”
他捶了下老陈的胸口,表现得像极了正常兄弟之间的担忧。
可我知道那动作不正常。
我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
李洧川怎么还没回来?
我又给他发了条微信。
“真是的。”
老陈明显松了一大口气,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开始指桑骂槐:“妈的,差点就被无德医生骗了钱了。”
“现在这些人,都套路多着呢,心眼少了都不行。”
他转向我的眼神凶狠幽深,咬字重且慢。
我连忙低头看手机。
心里巴不得他俩别进来,我拉开抽屉,拿出粒子束保护盾,迅速打开了。
这样一来我感觉好多了。
最起码这个保护盾能帮我隔绝跟那些邪祟的接触。
如果他俩是邪祟,那肯定就伤害不了我了。
如果他俩是坏人,李洧川再不回来,我就该报警了。
再抬头看过去,他俩已经走到出租车尾部。
老陈敲了敲后备箱,“那东西就在这里,一会儿找个偏僻地方埋了吧。”
“妈的,等下午钱一到账,咱俩就想办法跑路吧。”
“……”
我安静地躲在保护盾的范围内,缩起脖子。
两人悉悉索索地讨论了一番之后,老陈扭脸努了努嘴,示意老刘看我。
两人还手搭着接活,完全是一副好兄弟的做派。
忽地听到老张开口,“里面那个小娘们怎么办?捎上吗?”
我被这话吓得呼吸加重。
老陈吐出一个烟圈,悠悠地道,“其实她跟我说的也不多,就是不知道她还看出来什么了,不过,这娘们看上去挺邪性的,弄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