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应,总是择优招选,不会考虑患病身残之人,这陆大人,不止看事入微,想事更是完备。”云初赞叹道。
“他以己度人,才能品民之所苦,懂民之所求,”魏锦书缓声道,“民生,家立,国昌。一国之计,始于民生。”
说完那些后,陆势坤又道:“至于陛下所说入朝为官,恕臣不能从命。”
“为何?”
“大鄢人才济济,陛下广纳才干,朝中不缺贤臣。可并州,如今只剩下臣一人了。”
“臣于并州为官二十余载,已过不惑之年。命途短暂,臣不知还能留世几年,但求活于世上一日,便不愧于并州百姓一时。除此之外,臣再无所求。”
说完这些后,陆势坤整理官服乌纱,弯膝下跪,垂手磕头。
陆势坤发自肺腑的话,如同石子投入云初的心湖。
她轻叹一声,看向魏锦书,却见她起身走向了萧承胤。
“并州有陆大人,是百姓之幸,更是大鄢之幸。”
“魏婕妤谬赞。”陆势坤拱手回应。
“陆卿,将并州交于你,朕放心。”
陆势坤愣愣地抬头看去,只见萧承胤接过魏锦书手中呈来的玉玺,在面前的黄绸上落印。
“今日陆知州所说良策,皆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