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规矩,今天怎么会这样?
只是扭了一下脚,就趴在九皇子身上起不来,原来是邪祟入体呀。”
陈乐玲闻言,心下大骇。
陈乐韵要害她!
她张口就要辩驳,却被金钱抢了先。
“确实是邪祟入体,不然花圃间的小路这么平整,怎么会突然扭脚?”
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竟让一些人开始信他。
金钱观察着众人脸色的变化,傲娇的昂起头,四十五度角看天。
他这是在救这个伤者。
这个伤者,天苍凹陷,印堂发黑,厄运缠身。
卦上显示,灰暗一片。
邪祟入体可以驱邪,但她今天要是跟这个什么九皇子绑到一块,那可就没救了。
“你这个人胡说什么呢?你这话是要将我女儿往死里逼啊!”
这时,一位妇人急匆匆的跑过来。
她二话没说,从九皇子怀里拉过陈乐玲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恨铁不成钢的剜了她一指头。
“既然身体不好,就在家里待着,跑出来干什么?跟我回去。”
“娘,娘,我脚疼。”陈乐玲不想走。
“娘背你回去。”
“我不……”
“休要听信此人胡言乱语,他根本不是医者。”
正在陈乐玲和她母亲拉扯的时候,一位老者匆匆跑来。
“有人拿走了老夫的药箱冒充大夫,究竟是谁,快把老夫吃饭的家把什还给老夫。”
老大夫气喘吁吁跑过来,扫视一圈,而后快步走到夏小七跟前。
“你这小娃怎么回事?你家大人呢?怎么能偷拿老夫的药箱。”
夏小七手中的药箱被抢走,呆愣愣的指着金钱。
老大夫回身,打量了金钱几眼,嗤笑道:
“是你呀,之前坐在老夫身旁,跟老夫胡言乱语也就罢了。
现在又趁着老夫闹肚子上茅厕,指使孩子偷走老夫的药箱冒充大夫,你想干什么?”
金钱哈哈一笑。
“这可与我无关,是他们硬拉我过来。
我解释过我不是大夫,可他们不信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