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滔天刚走进屋内,神色猛地一变。
庄河这时道:“看来段堂主也察觉到了,这股残留的悲伤刀意。”
看起来庄河并没有避讳的意思,声音比较大,哪怕屋外的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加上房子又破了一个大洞,外面的人虽然不能进去,但也有不少人能看清里面的情形。此时听见庄河这么说,不少江湖人当即议论起来:“悲伤刀意?那是什么?”
“连刀意都不知道?亏你看起来还是个练刀的!”
“你知道你倒说说看啊——”
“反正就是很厉害的境界,比寻常刀法要远远厉害的多!”
“呸,尽是废话!”
林图也听见了,不过他同样不清楚所谓的刀意是什么,但这出自庄河之口,肯定不会错。
不过在靠近赵小刀家时,林图就察觉到,自己的心情莫名变的有些压抑,仿佛有什么堵在心口,觉得难受,但又说不出原因是什么。
莫非造成这种影响的,就是庄河所说的悲伤刀意?甚至这还只是屋内战斗残留下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点吓人——光战斗残留,并且隔着数丈的距离,依旧隐隐能对他产生影响,可想而知在战斗时,会是何等模样!
和他的外表一样,段滔天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像是在敲闷鼓:“这是杀人凶手留下的?”
“这里没人被杀。”
段滔天闻言眉头一皱,不悦道:“什么时候,堂堂大力飞鹰也睁眼说瞎话了?莫非地上的是染料不成?”
屋外围观的一众江湖人也表示不信,此地弥漫着如此浓郁的血腥味,他们鼻子又没坏。
庄河依旧平静道:“这里确实有人死了,但是并非是被杀死的。”
段滔天眉头再次一皱,他和庄河接触虽不多,但对对方的性子也知道一些,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
这次他也不再多问,开始仔细打量起屋内的情况。
段滔天首先关注的是地上的血渍,如此大面积的血渍,并且从血渍分布的距离和形状来看,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血袋炸开后形成的。
什么样的武功会将一个人打成这样?
段滔天再往周边一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