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出来的这个儿子,却完全没有读书的天赋,自初中开始每次考试就经常排在班上倒数几名,差点连高中都考不上。读高中时成绩更差,后来参加高考,连个三本线都没有上。
“我和我爱人思来想去,觉得他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即使再让他复读,估计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学。唯一的途径,就是送他去部队当兵,在部队里考军校相对容易一些,而且还有保送读军校的指标,说不定就可以走出另外一条光明大道来。恰好,我妻子的一位表弟在西南军区某部当营长,我们便跟他打了个招呼,在招兵的时候由他所在的营安排一个干事过来,直接把我儿子招到了他那个营当兵——”
魏刚强一直在侧耳倾听,当他听到“西南军区某部”时,眼睛忽然一亮,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问:“吴书记,你儿子具体在西南军区哪个部队?是哪个军哪个师哪个团?”
吴忠奇见他双目灼灼放光,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稍一回忆,把他儿子服役的部队番号以及所在的师团告诉了魏刚强。
魏刚强兴奋地一拍大腿说:“吴书记,真是太巧了!我十几年前就是从你儿子现在所在的部队转业的。那里现在还有我很多老上级、老部下、老战友。你儿子所在的那个师的政治部主任,就是我当团长时手下的一营营长,名叫杜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