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未卜,你能不能让我找到他,就算到时被师父清理门户,我也愿意。”
甘常还是不耐烦:“许时愿!你当初选择期满我们与黑雾勾结,还打伤了郑师弟畏罪潜逃时怎么不想想现在这个局面?你师父他有宗内重要任务要办,没空见你,你还是赶紧跟我们回去受审吧!”
说完,他伸手往前一挥,其余的四人立马上前朝许时愿逼近。
“不是的!师父他前日给我传了急讯!然后就与我断了联系,他肯定是有危,险……”
许时愿气急攻心,直接吐了一大口血。
嘴角殷红,显得他脸更白了,明艳又破碎。
他的瞳孔渐渐失去了光泽,被一股死寂的黑气蔓延。
后肩至脖颈的黑色花纹显现了出来,像是一条妖异的藤蔓蜿蜒而上开在他的下颚处,与脸上暗红色的伤口交相辉映。
像开在地狱里彼岸花,充满着妖冶和诡谲。
“糟了!他又变成这了!”
有人惊叫了起来,那人正是之前一起任务的钟闻,他曾经亲眼见到许时愿变成这样,然后失去理智地打伤了郑肖怀后逃走。
他们赶紧给三长老紧急传讯,将重伤的郑肖怀带回宗门后禀报了这一切,三长老勃然大怒,说他与黑雾勾结,背叛师门,速速诛回听候宗主出关发落。
结果这一路上,许时愿杳无踪迹,要不是有三长老派人暗自帮忙,再加上给了他们诛邪的法器。
他们还真抓不住他,就这都耽误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甘常丝毫不慌,将手中的法器对准了许时愿的眉心。
“师兄!”
钟闻颤着声音喊了一句阻止道:“这样会要了他命的!师伯不是说先把他押回宗门听宗主发落吗?”
“还等捉他回去发落?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带回宗门去吗?”
甘常依旧不为所动,举着法器准备发起攻击。
三长老交给他这个东西的时候,还特意暗自嘱咐了他一句,若是许时愿到时胆敢违抗宗门令或者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命他当场诛杀,不留后患。
许时愿此时已被邪气彻底侵蚀失去理智,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歪着嘴怪异地笑了一下,对甘常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