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声地拿着帕子又给她擦眼泪，动作很仔细，也很轻柔。
帕子被泪水浸湿，顺便擦干净了她黑黢黢的小脸。
李乐星看到那帕子擦完她脸后变得黑乎乎的，那么脏，而且似乎好像许时愿还是先给她擦的呕吐物，又给她擦了脸。
……
李乐星哭得更大声了。
这下许时愿算是彻底慌了，他不知所以，低头看帕子已经变得很脏了，也没办法再继续给她擦掉新流出来的眼泪。
他又收起帕子，小心翼翼地扯起自己的衣袖再次给她擦脸。
也终于开口安慰了。
“阿星，别哭了，头发没事的，只是前面被烧焦了一些，后面还是好的，而且一点都不丑，不要哭。”
李乐星抽噎：“真的吗？骗我是小狗。”
许时愿笑了：“嗯，真的。”
女鬼被放开后赶紧爬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的呕吐物也忍不住呕了半天，但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胆小鬼也被困在了法阵里，化成黑烟撞击着法阵，还发出很尖利的鬼啸声，看样子很痛苦。
女鬼也这才注意到她的同伴们都被困在了阵内。
那个外形如钟，泛着隐隐神光的法阵，让女鬼心底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惧意，就是天生被克制，被压制的那种恐惧。
还有一股熟悉感，像是打翻了她尘封多年的五味陈杂。
“金钟阵。”
她深深凹陷的眼里眸光微动，好似蒙上了一层泪意。
可她鬼，哪来的泪，只不过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罢了。
李乐星和许时愿见状都有点呆愣。
许时愿问：“你知道这个阵法。”
女鬼凄婉一笑，感觉那外翻的香肠嘴好像也没那么丑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是九尘宗的。”
她转头看向许时愿，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