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个小木屋,虽常年未有人居住,但很神奇的是这个小木屋却没有一点被风雨侵蚀的腐败模样,外表看起来有点陈旧,但推开门,里面没有任何发霉的痕迹,也没有什么异味,风一吹,反倒夹杂着一股竹子的清香飘来。
小屋内很整洁干燥,没有灰尘也没有蛛网,似是一直有人来打扫过一样,木屋门前还有一个圆石桌,围着几个石墩子。
宫放此时就坐在一个石墩子上仰天嚎哭。
李乐星和许时愿坐在另一边,她表情一言难尽,但却不是对着宫放,反而是对着她对面的许时愿。
或确切的说,是对着他手里拿着的那张纸。
许时愿脸上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可眼中却有同情的神色,看了看无语凝噎的李乐星,又看看捶胸顿足,痛哭流涕的宫放。
他仍旧不做声,而是将手中薄薄的一张纸叠好,重新装入信笺,再收入怀中。
然后双手十指交叉轻搁在石桌上,继续看着宫放。
李乐星也转过头去看着宫放。
“……”
正哭天抢地的宫放被俩人盯得发毛,终于也嚎不下去了。
“你们干嘛!”
他涨红着脸气急败坏道。
“你不如把哭的力气省着用来想想接下来的事。”
许时愿终于开口好心劝慰了一句。
可宫放一听就更加气愤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又瞪起眼睛,看着有一点滑稽。
他站起来使劲一拍石桌,被震得手掌又痛又麻,火辣辣的,宫放疼得心里直抽抽,努力克制住面上表情才没有龇牙咧嘴抽冷气,脸憋得更红了,但好在他脸一直都涨红,反而没被看出来此刻的窘态。
让李乐星和许时愿两人还以为他是被气得脸更红了。
“你说的什么屁话,敢情现在不是你在遭受这委屈,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宫放把许时愿当成了出气筒,将心中所有的恼怒都撒向了他。
许时愿还没说话,李乐星就不干了,直接回怼了过去。
为了看起来有气势她也象征性拍了一下石桌,不过没用力。
“咋的!你现在遭受的委屈是我们造成的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