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爬起来。

    嫁给莫景鸿时,她是带着满心期待的,圆房的事二婶曾跟她说过,她也知道于夫妻而言,那是人之常情。

    可是如今,那档子事已经不适合她和莫景鸿了,尤其莫景鸿还用了药

    她接受不了。

    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脑子也愈发的不清醒,顾倾歌爬下床,她拔下簪子戳向自己的肩膀,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就在这时,顾倾歌忽而感受到一道暗红的身影飞身前来。

    来人到跟前,一把钳制住了她的手腕。

    “别伤害自己。”

    低哑的男人,裹挟着冰冷和心疼,在顾倾歌耳畔炸响。

    顾倾歌侧头看过去,瞧着那张俊逸的脸,满心都是意外,“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