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景鸿脸色微沉,小厮瞧着,忍不住低喃。
“世子爷,奴才说句不该说的,孟夫人还真比不上咱们世子夫人。
想当初,世子爷在南边出事,伯夫人接了消息承受不住,一下子就病倒了,那时候,世子夫人二话不说就请了郎中来,除了妙郎中,还有宫中的太医,她一连请了六七个,不在乎花多少银子,只求着伯夫人能平安。
后来,伯夫人缠绵病榻,也是世子夫人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一个千金小姐,为伯夫人喂饭喂药,几乎不假手于人。
二小姐被退了亲,病倒了,一蹶不振,也是世子夫人挺身而出,为她想法子的。
孟夫人却连表面的功夫都不愿意做,这
差许多呢!”
小厮感慨,也怕这话惹恼了莫景鸿,他说完就离开了。
后面的许多话,莫景鸿其实都没听真切,他脑子里,全都是那句当初他出事,顾倾歌衣不解带的照顾岳氏,为岳氏喂饭喂药。
想着那画面,他的心像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疯狂泛滥。
后悔,几乎将他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