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伤害她的人。
沈舟野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看完pdf后，在晨光微熹的窗边站了片刻，走出书房，回到卧室。
他轻轻在洛知简身边躺下。
洛知简好像觉察到身边躺下了人，一个翻身钻进沈舟野怀里，脑袋拱了拱他的下巴，叽里咕噜的说了句梦呓。
沈舟野想，洛知简这些年过的有多辛苦。
背着仇恨和见不得人的心思。
没关系，以后他会和她一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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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卢也是挂着黑眼圈来的。
做为沈舟野的市场部主管，左膀右臂之一，他和沈舟野是同步看到那份一百二十八页pdf的。
季卢开口第一句话，“我是真没想到。”
第二句话，“根本看不出来。”
第三句话，“要是早知道，这么好的资源给这种人，真是白瞎了。”
这三句话说的都是云逐月。
他拍拍沈舟野的肩，挤眉弄眼，“和我说实话，这些资料，是不是沈家帮你了？不少照片可都是在国外拍的，看来是早有人对云逐月有意见，就是憋着大的要弄死她。”
“没，”沈舟野淡淡的说，“都是知简弄的，我没插手。我想她大概很多年前，就在筹划着今天。你可能没看出来，最前面的那几张监控截图，被霸凌的人中，就有知简。”
“她当年，差点也死在云逐月手里。”
季卢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
那根香烟顷刻间燃去一大半。
他对洛知简做出了评价，“小嫂子真的是个狠人。”
季卢最后一口把烟吸到了过滤嘴的位置，加重语气，“是真的够狠。”
“老沈，你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