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这是说什么，犬子不懂事得罪了沈先生，您教训一顿是应该的，”他眼神示意关键把洛之轩拖走，“我替犬子给您道歉。”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儿沈舟野都知道多少。
沈舟野没再说一句话，转身上车。
他没什么底牌，不敢再洛川这种老狐狸面前多说。
但除了先出了点气之外也不是没收获。
薛妄家的地什么时候跑到洛川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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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知简醒来时，病房外的天空还晦暗着。
以前无论是养父母还是薛妄，在她身上使用镇静剂的剂量远超正常使用范围。
所以她比医生计算醒来时间早了几个小时。
她有些不确定刚才昏昏沉沉中听到的交流声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是想验证很简单，她甚至都不用问医生。
护工在打盹儿。
她扯掉手上吊针，踩着拖鞋，行尸走肉一样来到电梯前，按亮，下楼，出门，叫车。
四十分钟后，她站在自己和沈舟野的家洗手台前。
洗手台下的垃圾桶平时几乎不用，偶尔她会扔化妆棉。
上次用，应该就是丢验孕棒那次。
她跪下，在几张沾了口红的化妆棉下找到当时的验孕棒。
一深一浅。
是两条杠。
她昏睡中隐约听见的对话声是真实发生的。
她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