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红一阵白,他说道:“我现在没有吃饱,轻功使不出来,总之人就是我杀的,你们要杀要剐我都认了,别再折腾老子了。”
“曹东!”楚韵汐突然厉喝一声,“你根本就不是凶手,为何要替凶手顶罪?”
曹东还在地上没有起身,闻言愣了愣,说道:“人就是我和陈睿奇杀的,没有其他凶手了。”
楚韵汐冷笑,“你说是你杀的人,你怎么杀的,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侵犯了姑娘几次?你们两个是一起侵犯的姑娘还是一个一个来的?用的什么迷药?杀了人后又为何在姑娘头顶插上三角梅?”
楚韵汐这一连串问题问的曹东有点懵,他结结巴巴的道:“我们,我们一个一个来的,是…先奸后杀,人都是被我们掐死的,迷药就是普通的迷药啊,至于三角梅,因为…好看,我们不想让美人死的太过凄惨,所以就放了一朵三角梅在她们头顶。”
楚韵汐冷冷的道:“你撒谎,你除了知道人是被掐死的之外,其他的都不知道,让我告诉你吧,凶手用的迷药,是南疆特有的乌头香,姑娘们都被侵犯了三次,应该是同时被三个人侵犯的,至于三角梅,都是插在姑娘们的鬓角,而非头顶,曹东,你根本不是凶手,说说吧,为什么替凶手顶罪?”
曹东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流下泪来,道:“姑娘,你说得对,我不是凶手,可是如果我不来顶罪,我那身怀六甲的夫人和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就会死,我…我也是没办法啊,大人,”他突然爬向坐在上首的萧慕北,“大人,求你了,判我死罪,只有我死了,我夫人孩子和父母才能活啊。”
“你起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慕北沉声问道,示意白羽给他拿了一个太师椅。
曹东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跟刚才判若两人,神情极度不安,被判死罪他不怕,现在说他没杀人他反而极为恐惧。
楚韵汐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他接过来一口气喝完,渐渐平静下来,这才说道:“我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镖师,会一些粗浅功夫,陈睿奇也是一样,我们平日里出门走镖,时常都在外面,待在京城的时间不多,三个月前,有一次在外走镖的时候,碰到有三个人调戏良家女子,我们就上前打抱不平,那三个人轻功很好,拳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