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这李畅霖的妻子又是如此,这古代的礼法制度真是将女子祸害的不浅啊。
她不由得转头去看萧慕北,眼神中含着探究,萧慕北有点莫名其妙,她的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楚韵汐也没有多看他,她又转过头去问那妇人,“所以说他昨晚究竟有没有去凤来楼,你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对吧?”
妇人无奈点头,道:“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一定是去了凤来楼,我了解他。”
“好,你回去吧,这两日尽量不要外出,我们需要将李畅霖的尸首带回大理寺再做详细的勘验,过两天再把尸体还给你安葬。”
妇人眼泪汪汪的道:“姑娘,你们可一定要找出凶手,替畅霖伸冤呐,以后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呀?”她说着,又悲从中来。
楚韵汐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如此花心的男人,如果是她,就算没人杀他,她也会和他离婚,可是这些女子却觉得离开了丈夫天都塌了,追根究底,是这个社会的弊端,伤害的也都只有女人和孩子。
将现场处理好,解除封锁,楚韵汐安排李景鸿去李畅霖上工的酒楼去打听李畅霖昨日晚上有没有在酒楼工作,她和萧慕北则去凤来楼去见见彩凤姑娘,接连死了两个人,是该去见见她了。
兵分两路,一众人等撤离了花楼街,分别去往不同的地方,萧慕北和楚韵汐一起来到了凤来楼,这里装修的极为豪华,不愧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它和醉春风的档次都是差不多的,里面的姑娘也都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此刻可不是凤来楼营业的时间,所以大门紧闭,整个楼里也安安静静的,黑木上前去拍门,好一会儿,一个龟奴才打着哈欠来开门,眼睛都没睁的道:“还没营业,晚上再来。”说着就要关门。
黑木一手抵着门不让他关,另一手拿出令牌,“大理寺查案,把老鸨和彩凤姑娘叫出来。”
龟奴一看令牌,是定北王府的令牌,还不是大理寺的令牌,这是王爷亲自来了?他顿时吓得也不困了,忙一溜烟的跑进去叫人。
黑木打开门,让楚韵汐和萧慕北进去,大厅里面此刻没有一个人,到了晚上,这里就会挤满了人,大厅的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的舞台,楚韵汐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