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东西,她皱起眉头,喃喃的道:“不应该啊。”
阿塞克问道:“王妃说什么?”
楚韵汐解释道:“刚刚我看他,”她指了一下先前那具尸体,“我们暂且叫他为一号,这个为二号,我查看了一号尸体的外表,他的腰带被拉歪了,胸口处的衣襟也松了,很明显,是有人在他死后动过他的衣服,目的是想要找什么东西,既然这个东西可以藏在腰带里,或者是怀里,看来应该不大,我判断,有可能是玉佩,或者是令牌之类有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不然不会让二号冒着风险再次潜入使团来找,但现在两人身上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不应该呀。”
阿塞克觉得有道理,他想了想,说道:“当时一号死了之后,本皇子曾经简单的找了一下,似乎确实看到他身上有一块黑色的令牌,上面并没有写什么,就是黑黝黝的,我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就顺手又塞回了他的怀里,现在好像没有了。”
“黑黝黝的令牌?看来应该就是了,二号冒险潜入使团来尸体身上找,有可能就是找它的,但是现在两人身上都没有,大皇子,这尸体都有谁接触过?”楚韵汐站起身。
阿塞克思索道:“那日人死了之后,我就命两名侍卫将尸体搬到了这个角落的帐篷里,让他们两人就在此处看守,可是如今这两个侍卫也不见了踪影,想来也是凶多吉少了,这中间有谁进过帐篷,只有那两个侍卫清楚了。”
萧慕北走到帐篷门口,对白羽和黑木说道:“你们在附近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两个失踪的侍卫。”
白羽黑木应声而去,楚韵汐说道:“这个拿走令牌的人,应该就是使团的人,换句话说,就是那个内奸,他偷偷拿走了令牌,但是二号并不知道,得知一号失手被杀,他非常着急,怕他身上的令牌被发现,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所以就冒险进入了使团,想要偷出令牌,没想到却也送了命,我分析,现在令牌应该还在使团中,就在那个内奸的身上。”
阿塞克说道:“这么说,只要找到令牌,就找到了内奸,是吗?”
“理论上可以这么理解,”楚韵汐说道,“但也会存在一些其他情况发生的可能性。”
阿塞克道:“我现在立刻安排人搜索。”说完,他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