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私藏谋逆之物的寒门书生罢了。什么身份啊,竟然敢跟侯府作对。”
宋晚妆却是皱眉,“彩笺,不得无礼。这位公子虽出身寒门,但却敢不惧权贵,大胆揭发,虽然有误,但却勇气可嘉,有诤臣之风,如此风骨清流,怎可随意羞辱。”
丫鬟彩笺诧异:“小姐,他揭发的可是姑爷家。”
“放肆,我如今云英未嫁,哪来的姑爷?”宋晚妆呵斥。
彩笺也意识到自己嘴快了,但是四下无人,她也就道:“是奴婢嘴快,但小姐,你孝服已除,与沈大公子的婚事也该筹办了,嫁入襄平侯府那是迟早的事。听闻沈大公子才华横溢,在关山书院颇受夫子们赞誉,是状元之才呢。”
宋晚妆神色淡淡:“这些权贵世家子弟的才名,有几个当得真,无非是旁人阿谀奉承多了,便人人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