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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时昕,我什么都没了,你会离开我吗?”
时昕一愣,问道:“你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们了?你傻了?解家的那个家,是你盖的,还有你的养猪场,你这些年的积蓄,你全给他们了?”
解杨没说话,他是真没脸说。
而时昕却误会了,以为他不想把自己的老底说给她听。
时昕撇撇嘴道:“你先洗个澡,我给你煮碗米粉,你洗完出来吃。”
时昕离开,解杨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声音。
身体多少有点力气了。
谁能想到,块头这么大的男人,深受打击后,身体竟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
他洗了澡出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
时昕端着热腾腾的米粉到堂屋,放在桌上,招呼他过来吃。
她则去拿了药箱过来给解杨包扎。
这伤口过去几个小时了,他自身血小板已经在伤口周围形成了一层浅浅的血痂,倒是止住了血。
不过这会儿他泡了水,又有点在渗血了。
时昕用碘伏轻轻给他消毒,解杨左手吃米粉,没喊疼,也没动,就那么让时昕帮他处理伤口。
待他吃完了,时昕都还没弄好。
见她擦的轻柔又仔细。
解杨只觉这一刻好似有一种叫做动力的东西,注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