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抬头看他。
这人真是对他不应该有一点指望。
她刚想着他是不是改性了,他说不了两句,又戳她心窝。
时昕挣脱开他的手,声音极冷:“周洲,我不会活在任何人的嘴里。”
“时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
“我什么?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和我吵一架吗?不怕迟到扣全勤了。”
周洲:“”
“你你晚上早点回来,你教我做菜,我就学。”
时昕:“”
目送周洲的车离开,时昕转身进了商场。
虽然很不想搭理周洲,但时昕晚上下班,接了周芫,还是买了菜早点回去。
既然周洲想学,那她自然会教。
教会了他,自己才能轻松。
就最近一两天看周洲,还有可改造的空间。
只是要委屈自己,和这种男人过一辈子,她还得再做一段时间的心理准备。
她得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标准,才能勉强去接受这个男人。
如此,当时昕回到家后,看到满地瓜子壳,还有客厅乌压压的唱戏声时,她真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她怎么就信了周洲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