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环一惊,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
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去给姑爷端热水来。”
说完就跑了出去。
时昕:“”
这个死丫头,就留她一个人在这,她要怎么办?
林泽看到时昕的丫头都出去了,又笑了起来。
时昕:“”
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能不能先帮我把盖头拿下来?我顶了一天了?”
林泽又笑了。
时昕:“”
林泽见时昕小拳头都握紧了。
他正了正色,道:“夫人,在我掀盖头前,能否问你一个问题?”
“说。”
林泽听她这不耐烦的口气,就是一愣,然后又笑了。
他问道:“如果我刚刚真的醉了,睡到明天起来,这盖头,你真要等我明天早上起来掀吗?”
林泽今晚从进门开始,就在试探自己新娶的这个媳妇。
他们两人是父母包办婚姻。
没有感情基础,思想上很难在一个频道上。
这个时候,也是国内新旧思想碰撞最激烈的大变革时代。
他就怕她从小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教育,是旧式体系的传统女子。
那两人婚后说不到一块儿去,鸡同鸭讲,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多有矛盾。
只听盖头底下的少女,却反其道而行:“这个如果不成立,我不回答。”
林泽来了兴趣,立马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是醒着的。”
林泽先是一怔,立马又笑开了。
“你能不能先给我掀了盖头,取了这凤冠,好重呢!
要不是我阿娘说要让自己丈夫掀盖头,这样才吉利,不然我才不要等这么久呢!”
按照旧制的礼仪来说,新娘这盖头,只能让自己的夫君掀开。
这样才会吉利。
林泽笑道:“我的错,我的错。
秤呢?
我这就给夫人掀开这盖头。”
当绣着鸳鸯的垂苏盖头掀开一角,林泽眼里闪过惊艳。
他们和自己说,时家的姑娘长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