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懂事,就是长大之后,明知道走镖危险,依旧冒着生命危险为这个家赚银钱,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呀你呀,还真的是老糊涂呀!”
然而里正这话刚说完,一旁的张大夫便又急急忙的走到张老头面前说道:
“我看子荣应该是伤到里面,我这里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你们还是尽快带他去县城里另找大夫吧!”
“什么?要去县城?”老刘氏瞪大双眼问道。
见老刘氏这样,再想起之前老刘氏的种种,张大夫连忙逃似的走了出去。
在来之前,他便已经收了方氏的五个铜板。
至于刚才的诊脉费他也不打算再收了。
他自己也知道,就老刘氏这副样子,想要收上来都难。
“娘,娘,我这子荣这情况”
“怎么回事?”里正再次问道。
“里正你看看子荣,刚才张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被伤成这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呀。”老刘氏朝着里正哭诉道。
“你是说,子荣是子轩媳妇伤的?”张文远不可置信的问道。
“可不是,这事我可没冤枉她,众人也都看到了的。”
“子轩媳妇,你婆母说的可是事实?”
“嗯,是我做的。”
“这是什么情况?”张文远再次开口问道。
“里正,那把锄头是大哥与二哥准备拿来对付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你说,我要是不还手,我可能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放你的狗屁,明明就是你将我的儿子打伤了,你还强词夺理了。”
“里正叔,公道自在人心,我的婆母是什么人,张家村里的人都知道,我简秀向业禀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如果不是他们逼人太甚,我又怎么可能还手呢?这么多年,我在这个家中受了多少委屈,哪怕我不说,里正叔应该也明白。”
这话一说,张文远心时原天平称自然又倾向了简秀这边。
原本他就不觉得老刘氏是什么好人,经过简秀这么一说,瞬间连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心都没有了。
甚至还朝着张老头质问道:“你就是这么容忍你的儿子对子轩媳妇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