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性在作祟,得不到的永远骚动罢了。

    “是这样吗?”雍逢州看向沈谙。

    雍霖冷汗涔涔的给沈谙使了个眼色:不想死的话就附和我!

    沈谙却一揉眼睛,抽抽搭搭的哭上了,“不是的雍先生,雍霖非礼我!”

    雍霖立刻炸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沈谙撩起自己的袖子,给雍逢州看自己白嫩手腕上被雍霖抓出来的红痕,越说越委屈,还真掉了眼泪,“他非要让我离开这里,给他当小三,我拒绝,他就强迫我”

    雍逢州抓住沈谙的手,看她手腕上那圈红痕。

    他知道沈谙这身皮肉娇贵的很,稍微用点力就要留印子,一点痛就要哼哼唧唧的喊疼,但要能留下这么重的痕迹,足可见雍霖用的力气不小。

    雍逢州带有枪茧的拇指缓慢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的手腕,淡声道:“哭什么。”

    “我痛我才哭的。”沈谙哽咽,“真的很痛的!”

    不仅仅是手腕上的痛,还有这段时间以来所遭遇的一切,她所背负的压力,面临的背叛,看清的人心,病重的父亲,难道还不能哭两声么?

    “行了。”雍逢州淡声说:“哭就不疼了?”

    沈谙抿唇,忽然手腕一热。

    是雍逢州垂头在她的伤痕上落下一吻,夜里风凉,他唇却是暖的。

    沈谙呆住了,甚至忘了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雍霖。”雍逢州冷声道:“跪下。”

    身体反应先于思维,雍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我觉得你年纪小,平时不太管你。”雍逢州盯着雍霖的眼睛,“但对叔叔的女人动手,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