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道:“不用打破伤风,也不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没有那么严重的。”
雍逢州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是吗?可我觉得好严重啊。”
“对不起。”沈谙把纱布给雍逢州缠好,这才顾得上擦一把眼泪,“你的手这段时间都不能用力和碰水,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这样比较保险”
“不能用力?”雍逢州挑眉,“那可麻烦了,本来腿就有问题,现在手也受伤了,跟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有什么区别?”
沈谙本来就内疚,他这么一说,更加内疚了,认真道:“我会好好照顾您的!您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可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