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点严重。”
雍逢州:“”
雍逢州花了两秒钟来理解这件事。
以前还在情报部门服役的时候,他身边围着的都是一群浑身臭汗的大小伙子,女兵很少,后勤和医生队伍里女性比较多,但雍逢州跟她们一年到头说不上两句话。
后来回到a城,想爬他床的人倒是如同过江之鲫,但雍逢州一个都没看上,更别提什么相处了,所以对于女性的生理期,他还真是不太了解。
“这么痛,不需要去医院?”雍逢州问。
沈谙脸色煞白,喘了口气,“不需要应该明天就能好了。”
“那今晚你就这么捱过去?”
沈谙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毕竟她已经痛得睡不着了,便道:“我去厨房冲碗红糖水喝。”
雍逢州:“我叫佣人。”
“别了。”沈谙撑着雍逢州的手臂坐起身,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么晚了,他们都已经睡了,我自己、自己去”
雍逢州看她那踉踉跄跄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样子,轻啧一声,将沈谙打横抱起,“你一直这么爱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