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逢州懒散道:“我吩咐涂柏”
沈谙连忙阻止:“别别别,没到那程度,我只是有一点点郁闷而已。”
“一点点?”雍逢州捏住沈谙的嘴唇,道:“这嘴翘得都能挂油壶了。”
沈谙:“吃饭吧我们,我好饿了。”
这天晚上,沈谙没有试图再回自己房间睡——这完全是无济于事的,就算她把门打上反锁,雍逢州也能直接用钥匙打开,更别说她压根就没胆子打反锁。
她缩在雍逢州旁边,腰间是男人有力的手臂,像是一条锁链,将她捆缚于此,不得喘息。
男人的呼吸变得悠长,沈谙便慢慢地翻了个身,耳边忽然响起沙哑的声音:“肚子又痛了?”
沈谙还没有回答,一只温暖的手已经贴在了她肚皮上,沈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雍逢州的体温好像比她要高一些,很快小肚子就变得热乎乎的,很舒服。
“我今天问了纪允书。”雍逢州道:“她说这样会舒服一些。好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