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一时半会儿脑子转不过弯来,雍逢州淡声道:“你家破产跟工人失业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么。”
李福海道:“他们、他们都指着我们家吃饭”
雍逢州似乎是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还是涂柏道:“为了还上亏空,那厂子你们是肯定要卖出去的,到时候别人接手,工人还是一样的用,有什么区别?”
李福海面色惨白。
因为他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别人”是谁。
因为说到底,雍逢州要针对的人只有他李福海一个,对于雍逢州来说,他并不在乎李福海家里到底是加工皮具的还是做碳烤猪蹄的,盘下一座工厂对他来说就跟玩儿似的,厂子只是换了领导而已,能对工人有多大的影响?
钱强在一边人都要看傻了。
他和李福海从小一起长大,对他家里的情况也熟悉,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有工厂在,也是吃喝不愁的,那么大的厂子,就在这么几句话之间,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