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好人,说得好像你帮过我似的,分明就是一丘之貉。”
“许医生?”沈谙睁大眼睛。
“你别听她乱说。”许念栖温声道:“她跟雍逢州不是那种关系。”
陆蹊抱着胳膊道:“我怎么就乱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雍逢州冷声:“只要她人活着就行,舌头就不用留着了。”
陆蹊捂住嘴,缩到许念栖身后,许念栖要笑不笑地道:“刚刚不还说我们是一丘之貉?”
“那你还是会稍微装一下的。”陆蹊小声说:“他看上去很生气,我觉得是因为沈谙能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你觉得呢?”
许念栖:“我觉得你再说下去就要去园子里做花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