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记者们的尖锐提问,一方面又是受害者家属的哀声恸哭,她走不掉,也无法留下,备受煎熬。
陆蹊低声道:“我看乔闻樱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先不管这些事了,抓紧带她离开这里。”
沈谙点头,“好。”
但是这么多记者围着,还有李父李母阻挠,想要离开,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冲进了几个彪形大汉,硬生生开了条路出来。
沈谙一愣,转过头,就见岑轶不知何时来了,他西装革履,却掩饰不住浑身的戾气,有些人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还有些人,穿上西装三件套更像黑社会,说的就是岑轶。
岑轶手底下的人和他一样不讲道理,粗暴地推开拦路的记者,让岑轶得以畅通无阻地走到了乔闻樱面前。
乔闻樱失神地看着他,似乎没有认出他是谁。
岑轶眉头皱成川字,下颌线绷得很紧,显然心情不好。
他眸光从乔闻樱红肿的面颊上一扫而过,沉声问:“谁干的?”
乔闻樱下意识捂了一下脸,侧过头,“跟你没关系。”
岑轶冷笑一声,“跟我没关系?非要被这些人生吞活剥了你才知道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