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舅舅手里。”
沈谙好奇道:“那派蒋思曼来a城的是谁?”
“我舅舅。”雍逢州淡声道:“陆觉嵊一直不满意陆晚栀成为新的家主,为了夺权,他跟外面的势力都有来往。”
沈谙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想去s城。”
雍逢州道:“你知道我会阻止你。”
沈谙轻轻抓住他的手,“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件事要是一直不解决,我不是要一直活在胆战心惊中吗?”
“这理由无法说服我,”雍逢州语气很平静,“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沈谙。这种感觉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沈谙喉头有些发苦。
能让雍逢州说出这样的话何尝不是一种示弱和服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