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逢州轻啧一声,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很不解风情?”
“我就只跟你谈过,还有谁能跟我说这样的话。”一阵风吹过来,带着院墙里的花香,沈谙忽然踮起脚尖在雍逢州下巴上一吻,道:“那,男朋友,你教教我呗?”
雍逢州轻笑,咬了咬她的下唇,“男朋友也不是很会,共同进步吧。”
陆蹊坐在阳台上吹冷风。
许念栖端了杯气泡水放在她面前,“我还以为你会去陆家遗址看看,那一片被保护得挺好,至今没有拆除。”
“一片焦黑的残垣断壁,有什么好看的?”陆蹊接过气泡水,跟他碰了碰杯子,“谢了。”
许念栖靠在栏杆上,微笑:“刚刚雍逢州那里来的消息,陆夫人希望你能去跟她见一面。”
陆蹊道:“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一定知道点什么?出事的时候我才刚出生,能知道什么?能告诉我你们这种莫名的信心到底是怎么来的么?”
“我们的信心并不是莫名其妙。”许念栖微微弯腰,看着她的眼睛,“因为你确实知道很多东西。”
陆蹊避开他的视线,将气泡水横在了两人之间,“许医生,男女授受不亲,别靠这么近啊,不然让我误会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怎么办?”
“如果我真对你有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