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南如此夸张的神情，女人眼中也泛起一丝错愕，她喉结蠕动，试探着问：“你是陈南？”
“可不是我吗？”陈南满脸狐疑的看着聂小雨：“不是···老班长，你怎么在这里卖肉夹馍啊？”
聂小雨是他高中三年的同学，也是当初的学霸和校花，她在学校的影响力，丝毫不比柳依依差。
所以。
看到曾经的学霸同学在医院外面卖肉夹馍，他怎不震惊？
聂小雨的神色变的黯然起来：“我当年高考的时候没考好。”
“加上我爷爷在医院里住院，为了补贴家用，我就在这里支了个小摊，想着赚点钱补贴家用。”
因为陈南当年没有参加高考，直接去了山中修行，所以他并不知道同学们的情况。
只不过。
看着原本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美女校花脸色黝黑，皮肤粗糙，眼神无光，他也有种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觉。
“你应该在复读一年的，我相信以你的实力，考上清北不成问题。”陈南忍不住轻叹一声。
聂小雨当初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哪怕她一次高考失利，复读一年完全能考上名牌大学。
“我···”聂小雨满脸悲伤，但却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强颜欢笑：“你要几个饼？”
陈南知道聂小雨身上肯定发生了某种变故，不过既然她不想说，那陈南也没有继续追问。
陈南清了清嗓子，尴尬的说道：“那什么，我出来的着急，身上没带钱。”
聂小雨给了他一个白眼，嗔道：“别说你没带钱，就算你带钱了，咱们同学的关系，我还能要你的钱？就当我请你了！”
高中同学情最是存粹，不涉及任何利益，这一点陈南完全能在聂小雨身上感受到，这让他感觉特别的温暖。
他摸了摸鼻尖，道：“给我来一个纯瘦的吧！”
聂小雨嗯了一声，然后开始娴熟的和面，烙饼，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显得十分娴熟。
这让陈南唏嘘不已，也有些心疼。
她本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女孩。
而现在。
却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你晚上不收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