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四川的地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中央军猖狂了。”
李长江倒在地上,浑身上下不断抽搐。嘴角吐着一滩白沫子。
很快,这个家伙的手也变得畸形了,就如同变了形的鸡爪子一样。
凌云志有把握这一巴掌绝对能够把对方打出脑震荡。
这个狗东不在床上躺一个月。绝对不行,否则的话,非留下后遗症不可。
“你是什么人?刚才的那个人是我们营长。”又有几个中央军的人快步上前。
“难道你想替这些共匪出头吗?”
凌云志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两个家伙情不自禁后退两步。
“看到远处的那一座雪山了吧?那是我们本地的神山。不能在这随随便便杀人。”凌云志指着这些白狗子,“你们不仅杀了人,还把人头剁下来,挂在路边的树上。
触怒了山神,你们这些狗东西一个都别想离开。”
“少他娘的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山神不山神?”这个白狗子话音未落,脸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凌云志这一耳光,直接把他半口牙全都给扇飞了。
城门口附近迅速围满了人。
既有当地彝族百姓,也有中央军和川军的人。
这个年代,无论是中央军还是地方的杂牌部队,都喜欢欺负当地老百姓。
在这偏远山区,更是兵匪一家。
而由于胡宗南两个师的到来,中央军和地方武装的关系也搞得异常的紧张。
中央军看不惯也看不起地方杂牌军。
但凡有危险的任务都是地方杂牌军冲锋在前,他们只是在后面督战。
而要有好处的时候,这些中央军却一个个全都冲在了前面。
“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谁要是敢帮助赤匪,老子手中的枪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你们只不过是地方杂牌军,有什么猖狂的?敢打中央军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们是隶属于哪一支部队的?报上名来,我禀告胡长官,撤了你的职,把你送到军事法庭。”
中央军这几百个人越来越猖狂。
而几百川军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