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是真的,让他们把先帝交出来,若是交不出人来……”
裴濯阴恻恻的笑了一下:“那不就也还是他们把我们的皇帝杀了?杀了我们的皇帝,就必须给我们大周一个交代,至于扣押南越皇子们一事,都是无稽之谈,两国明明是在进行友好的商谈,那谈不拢,南越皇子们自然不能离开。”
许宁听完,只能竖了个大拇指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张明启实在是高明。
这一下,就把南越架在了火上。看他们交不交银子了,不交,他们的皇子也别想走。
“狗东西胀明启,诡计多端的大周人。”陆丰有点气急败坏。
萧策却很淡然,毕竟理亏的确实是他们。
“殿下,我们真的要给大周人赔钱?”他是不甘心的。
萧策说:“不急,这也正是一个让我们留下的借口。”
陆丰却说:“只怕最后不好脱身。”
他的担心不多余。
除了先皇,裴濯还参了一本,说南越人杀了前太子。
“所以,贵国的太子和皇上性命是可以用银子衡量的?”
南越“外交官”气急败坏。
“不用银子也行,那就用命偿。”大周官员不甘示弱。
“尔等口口声声说,我们杀了你们太子和皇帝,可有证据?说不准是你们大周人自己内斗,少把屎盆子往我们头上扣。”
“这还要什么证据?就是你们干的。”
双方天天扯皮,日日打嘴仗。
而京城的雪就这么悄无声息落了下来。
楚寻之前说过,前太子赵元修的墓里没尸体,于是裴濯就派了老四去查,可老四去了许久,一直没有消息,裴濯怀疑他出事了。
而许宁接到了镇国公府的帖子,邀请她去府中赏花。
许宁一脸诧异:“这个季节有花?”
裴濯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说:“听说是菊花,因为国公夫人爱花,所以国公从南边花高价买来的。
许宁从他手里接过他剥好的瓜子仁一口闷了,边吃边说:“这也值得办个赏花宴?而且请我干什么?总觉得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