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不知景同兄有何想法?”
王京冷哼一声:“我能有什么想法?你何不去问首辅大人?”
“王大人,我大乾两百多年逢此危难,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王京闻言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可我虽身为兵部尚书,没有陛下旨意,也无权调动军队啊?”
闻言,张锦文却是直摇头:“陛下虽然已经到了可以亲政的年纪,但太后却依旧没有放权的意思,就算请到陛下旨意,恐也很难调动。”
哐的一声,王京把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那你说怎么办?镇北关若是丢了,我大乾这仅剩的半壁江山恐怕也难保住,如此浅显的道理,就算是三岁小孩也能明白吧?可你也看到了,满朝大臣为了此事竟然吵的不可开交,就差撸袖子打一架了!”
张锦文见他脾气上来了,连忙劝道:“景同兄也不要生气,此事若是能说服太后一切皆迎刃而解。”
王京苦笑一声:“可这些年太后一直有削藩的心思,此次不想出兵显然也是存了消耗靖王一脉的心思,如何说服?”
“靖王不是早就……”
“靖王虽然已经过世,可整只镇北铁骑还在他女儿策北郡主手中,否则以策北郡主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功绩,早就该封公主爵位了,更何况当初的靖王还是异姓王,太后削藩岂能放过她?”
张锦文眉头紧皱,捻着胡须沉吟片刻,看了王京一眼道:“那以景同兄之见,要如何做?”
“还能怎么办?连首辅都是太后的兄弟,老夫是无能为力了。”
张锦文起身望着窗边的一盆兰花,沉吟片刻轻轻一笑道:“其实要劝得太后出兵也不难。”
王京眼前一亮,有些激动道:“怎么?客书兄有办法?”
张锦文慢悠悠的走回椅子边坐下道:“你可记得礼部右侍郎,徐玉树?”
“就是那个最擅阿谀奉承的徐玉树?”
张锦文摇头轻笑道:“你先别骂,如今能劝动太后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徐玉树了。”
“这是为何?”
“太后信奉道教,而徐玉树那一手青词写的是炉火纯青,颇得太后喜欢,隔三差五就会召这位徐侍郎进宫写青词,若是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