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扶一把道:“嫂嫂不必如此。”
柳未央却摇摇头,眼中含泪道:“有叔叔这句话足矣,妾身也就不怕两位兄长了。”
于非无奈一笑,沉吟片刻才道:“其实嫂嫂也不必如此坚持,若是遇到合适的……毕竟嫂嫂如此年轻……”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只能含糊的提醒一句。
柳未央也知他是好意,不过还是摇了摇头,柔声道:“叔叔的好意妾身心领了,不过妾身既然嫁入于家,那自然便是于家的人,为修郎守节也是本分,叔叔莫要劝了。”
她都这么说了,于非还能说什么?只能告辞离去。
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过午饭,丫鬟雨棠便走了进来道:“二少爷,大少奶奶问何时动身?”
于非已然知道她是说去母亲坟前祭奠的事,便起身道:“这就走吧。”
来到前院让陈松套好马车,便让雨棠去请柳未央过来,片刻之后,柳未央便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看她脚步稳健,似乎并未缠足,这不禁也让于非为她感道庆幸,对于那近乎自残的畸形审美,于非是打心底排斥。
柳未央由雨棠扶着上了马车,于非也骑上乌云盖雪跟在马车旁边。
马车来到一处风景不错的丘陵前停了下来,于家的祖坟就坐落在这里。
于非跟着柳未央来到一座新建的坟前,只见坟前竖着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上面写着‘于公瑞渊之妻董氏之墓’。
柳未央带着于非跪到墓前,哽咽道:“母亲莫要担心了,叔叔已经平安回来了。”
于非郑重的磕了个头,拿着纸钱放入火盆中,望着跃动的火苗沉默不语。
也许是触景生情,于非不禁想起自己前世的母亲,只觉得鼻子一酸,连忙低头掩饰。
柳未央如同癔语一般诉说着一些府中的琐事和回忆,待纸钱烧完,柳未央才又磕了三个头,由雨棠扶了起来。
于非望着墓碑,问道:“母亲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柳未央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母亲也没留下什么话,只是叮嘱我让叔叔早些成家,莫要断了于家香火。”
从圣旨上看,那个死了的于非和现在的于非年龄相当,都是二十来岁,搁古代这种二八年华就结婚的大背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