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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书房,王京拿过来几张宣纸,笑道:“我前几日得了一幅好画,张大人给掌掌眼?”
“哦?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画能入你王京的眼。”
王京笑了笑,从怀中把圣旨拿了出来展开放到张锦文跟前道:“你瞧瞧看,这画如何?”
张锦文瞳孔一凝,忙低头快速把圣旨内容看了一遍,嘴里却赞道:“嗯……此画……此画确实不错。”
他拿起宣纸快速写道:要我怎么做?
王京也是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道:只需拖住首辅郑天和便好。
张锦文点头,嘴上却大笑道:“不知王大人可有心割爱?”
王京笑着摇头:“此等好画怎可割爱?张大人就别想了。”
“我就知道,你这老货就是故意骗我来炫耀这画的。”
两人又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张锦文便起身告辞。
王京藏好圣旨,亲自把张锦文送出府外。
当天傍晚,张锦文便广发请柬,邀同僚在聚丰楼一叙。
内阁首辅郑天和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镇国公府内,一个身穿皂红官服,上补三品孔雀图案的中年男子匆匆进了镇国公府。
经人通报后,在一处花园见到了内阁首辅兼礼部尚书的郑天和。
此时,郑天和怀中正抱着第九房小妾生的幼子在逗弄,见到来人无奈的训斥道:“你这堂堂礼部左侍郎,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来人喘着气,道:“首辅大人不好了,张锦文那老家伙忽然宴请群臣,也不知要搞什么鬼。”
郑天和把幼子递给奶妈,嗤笑一声:“慌什么?本官也收到请柬了,去瞧瞧不就行了,我倒要看看那老匹夫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那中年官员名叫陈平康,官居礼部左侍郎,算是郑天和一手提拔上来的,颇受郑天和信任。
见郑天和神色并不慌张便也放下心来,笑道:“首辅大人有应对之策下官就放心了。”
“你先回去,等本官禀明父亲便去会宴。”
陈平康连忙抱拳:“下官告退。”
送走陈平康,郑天和不急不缓的来到父亲院落,禀报过后,由老管家带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