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于非从醉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看来昨晚的酒喝的是有点猛了,他摇了摇头正要下床,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大人您醒了吗?奴婢伺候您穿衣洗漱。”
于非打了个哈欠,暗叹这日子过得,太腐败了。
但对于他一个从小受到自立自强教育的人来说,大早上被人伺候着穿衣服,一点隐私都没有,还是接受不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不必了,一会我自己来。”
门外两个丫鬟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失望的神情,不过既然钦差大人都这么说了,也只能在门外等着,以便钦差大人随时吩咐。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君子。”
正在穿裤子的于非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这一惊之下被裤子一绊,直接摔了个跟头,抬头就见陆离不知什么时候摸进来了,正坐在房梁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于非连忙用裤子遮住某处,瞪着她道:“你怎么进来的?”
陆离瞥了一眼敞开的窗户,道:“自然是翻窗进来的。”
于非无语道:“下次进来敲门知道吗?”
陆离冷哼一声:“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我。”
“不是我管你,你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大早上翻窗跑男人房里,这合适吗?”
陆离这才意识到于非裤子还没穿上,俏脸一红转过头轻啐了一口,羞恼道:“不知羞。”说完便从房梁跳下来翻出了窗户。
给于非都整无语了,大早上跑自己房间,末了还我不知羞?
匆匆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先是用丫鬟端的洗脸水净了面,又接过递过来的骨头和马尾毛制作而成的古代版牙刷,沾了些草药制成的牙粉,简单刷了个牙。
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后,一时闲来无事,就开始有模有样的打起了前世跟公园老爷爷学的太极拳。
陆离身穿飞鱼服,坐在院中石凳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于非练奇怪的拳法。
看了一会儿,陆离表情变得有些郑重,身体也坐直了几分,认真的又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练的是什么拳法?”
“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