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喊着:“五文钱算命、占卜,测字、测姻缘、吉凶。”
喊了一会,有户人家走出一个老太太,喊住刘天师。
刘天师停下脚步,把印着阴阳八卦图案的白布铺到地上,装模作样伸出手指掐算片刻,对那老太太说了些什么,老太太便丢下五枚铜钱喜滋滋的离开。
把老太太打发走之后,刘天师收了白布,慢悠悠的来到桂花胡同左边第三间院落门前,警惕的左右看看,抬手在门上拍了拍,拍门的力道一轻三重。
片刻之后房门被打开,一个武夫打扮的男子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刘天师一眼,面露恭敬的抱拳道:“刘天师终于来了,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快快有请。”
刘天师点点头,一甩拂尘,进了院子,那武夫又探头在门外看了看,这才关上了房门,此刻天已经黑了下来,刘天师在那男子的引领下进了亮着昏黄烛光的正厅。
直到房门关上,陆离才红着脸离于非远了些,擦了擦方才被亲的手掌瞪了于非一眼,红着脸骂道:“登徒子!”
于非干咳一声,故意转移话题道:“别闹,办正事呢。”
陆离自然知道轻重缓急,也只能放下心思,想着等回去了再找他算账。她再次抗起于非,足尖轻点,便带着于非掠到了院中正厅的房顶,如同一片羽毛,没发出任何轻响。她伸出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把房顶的瓦片搬开一块,透过瓦片缺口,能清楚的看到房间之中几人的位置。
房中一共三人,一位便是刘天师,另一个却是下巴蓄着须的黑衣男子,还有一位则正好被房梁遮住,看不到样貌。
刘天师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叹道:“那孩子恐怕活不了几天了,韩兄弟最好早作打算。”
被房梁遮住视线的男子,沉声道:“你还能拖多久?”
刘天师摇了摇头:“喂的都是虎狼之药,已经伤了根本,最多七天,七天后那孩子还能不能活,贫道也没把握。”
听了刘天师的话,房中三人陷入沉默。
片刻后,一直未说话的黑衣男子开口道:“七日,应该够了,此事就拜托刘桑了。到时只需支开守城士兵,我扶桑武士就可攻下金源城。”
这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