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虽然不怎么应景,但好在痴情。
雨棠跟着柳未央多年,在文学熏陶下识文断字自不在话下,默默把词念了一遍,拍手道:“好词!再吟一首!”
“雨棠!”这时屋内的柳未央嗔怪的声音传来。
雨棠嘻嘻一笑,笑道:“好吧,夫人都不乐意了,奴婢就先饶了二少爷,请进吧。”
说完,与几个丫鬟合力,把于非推入了房中。
房门关上,丫鬟嬉笑的声音渐渐远去,房中就剩下了两人。
只见房中大红彩绸高挂,贴着囍字的窗棂下,两根红烛燃的正旺,芙蓉帐下,千工床上,一位身披大红嫁衣,头盖红布的女子正端坐其中,十指纤纤,紧紧攥着嫁衣的裙摆,显出女子心中的紧张。
而这佳人新妇,自然便是柳未央。
面对如此场景,要说于非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母胎单身二十多载,哪经历过这些?
他干咳了一声,见桌上金盘中放着一只做工精湛的玉如意,便走过去拿起玉如意,走到柳未央身前。
学着电视剧中演的那样,轻轻挑开了红盖头。
施着淡妆的柳未央红着脸,抿嘴对他温柔一笑,刹那间的花容让于非目光一凝,竟是呆住了……
柳未央轻咬红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嗤笑出声,横了他一眼嗔道:“真是个呆子。”
于非讪笑着挠了挠头,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柳未央起身,端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走到于非跟前,递给于非一杯,柔声道:“该喝交杯酒了,夫君……”
因为羞涩,这声夫君喊的声若蚊蝇,若不是夜里静谧,于非差点就没听清。
“哦……”他答应一声,笨手笨脚的接过酒杯。
两人手臂环绕,把杯中喜酒一饮而尽。
由于太过紧张,于非被酒呛了一下,咳了起来,有些尴尬道:“咳咳,抱歉咳,我有些紧张。”
柳未央给他拍着背,好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哪能和平时比啊?”
柳未央轻轻偎在他怀中,侧脸贴着于非的胸膛,听着像是打鼓似的心跳,柳未央轻声呢喃道:“是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