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什么。
……
……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李玉珍与叶婆婆的医馆也正式开馆。
于非也让管家陈松送上贺礼。
然而万事开头难,请了舞狮队也放了鞭炮,但来看病的却是很少。
就算有,也是觉得新开的药铺,药也便宜,都是去别的医馆开了方子后,来这里抓药。
一整天也就只有几个抓药的,来看病的则是一个没有。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李玉珍不免有些泄气,来为柳未央诊脉时忍不住感叹了几句。
柳未央就上了心,想了想就把这事告诉了于非,让他想想办法。
于非想了想道:“叶婆婆的医术是没问题的,至少比之宫中的太医都要强上许多,只不过这人嘛,都是恋旧的,经常在一处看病,就会产生依恋心理,对于新开的医馆肯定有所顾忌。”
“夫君说的这些妾身自然也知道,只是要怎样打消病人的顾虑呢?”
于非轻笑了一声:“这事也简单,附耳过来。”
柳未央闻言把耳朵凑了过去。
于非忍不住在她晶莹可爱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柳未央浑身一颤,红着脸嗔怪的打了他一下。
于非这才低声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了于非的办法,柳未央黛眉微蹙,有些狐疑道:“这真的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乎,在一日早晨,正是大乾子民赶大集的时间段,一个老人,用独轮车推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来到李玉珍与叶婆婆的开的那家名叫香草堂的医馆门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哭道:“求求大夫救救老朽的儿子吧,苍天啊,大地啊,小老儿这是造了什么孽?要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在这大街上,本就是最热闹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白发苍苍的六旬老人大声哭诉,自然惹来了许多人的目光,也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那老汉兀自哭泣,期期艾艾道:“老朽这孩子打小就体弱多病,如今已经把家中钱财全部耗尽,却已是走投无路,如今这孩子旧病复发,怕是时日无多,还请大夫可怜可怜我这老不死,救救我这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