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赞赏的看了一眼宁若冰,热情道:“表小姐辛苦了,属下来帮您吧。”

    自己献殷勤还不忘招呼别人,“玄烈,来帮我一把”

    话说到一半发现床就那么大,云九倾若是不挪走,谢辞渊就没办法铺被子了。

    他毫不客气道:“王妃,您要不先让一下,等属下们给王妃铺好被子您再回来睡?”

    其实夏日的夜晚并不算太冷,谢辞渊盖着一张狼皮根本不会冷。

    而且如果这一切发生在玄清与云九倾争吵之前其实也还好,但当玄清那般质问过云九倾后再让她腾位置,哪怕初衷是为了谢辞渊,依旧显得云九倾落了下风。

    云九倾躺在原地没动,她不在乎这些下属们的态度,但谢辞渊的态度她却不能不管。

    老祖宗也好,战神也罢,还没有让她九爷热脸贴冷屁股的资格。

    等了半晌没动静,她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直接从床内侧跳到了地上,抬脚就要走人。

    却听谢辞渊冷声道:“六月暑天,上盖狼皮,下铺厚褥,你是想让本王烂在这榻上吗?”

    宁若冰张口结舌,她怎么可能承认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用她的温柔贤良来衬托云九倾的不体贴?

    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表哥,我”

    话没说出口,谢辞渊已经不理会她,又重新开口,“还有,居然到现在都还深信镇魂军铁板一块,无人能渗透。

    需不需要本王自揭伤疤,亲自来提醒你们我们在北荒是怎么败的?”

    他说着,一把掀开自己的裤腿露出了上面狰狞的伤口和至今还镶在骨头里拿不出来的箭头。

    宁若冰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玄清反应过来立刻上前,“王爷,鬼老说了,您的伤口不能见风的。”

    谢辞渊下肢动不了,也不是诚心要怄气,并没有拒绝玄清的动作。

    只是继续冷声训斥,“以一己之力帮你们免受皮肉之苦,助南沽营脱险的王妃说话你们是一句都不入耳。

    任性妄为,害大家错过午膳,不得休息,疲累一天的人说句话你们倒是奉为圭臬,本王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军队之中,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

    论资排辈,裙带关系那种规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