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达的人啊,这回是怎么了?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
“身居高位之人,哪有什么无的放矢的是闹剧,既然有人舍得下血本,就说明那件事能给他带来的好处已经超出他付出的代价了。
不过袁河天其人之前本王还真没怎么注意过,玄墨,即刻去查一下他的背景,尤其是在朝堂上的利益关系,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是的。”
玄墨立即应了下来,但和之前一样,并没有立刻去落实。
毕竟是戴罪之身,虽然现在比刚被流放时好多了,可终归不是自由身,多少还是要顾忌一些的。
短短一天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搞得众人都有些焦头烂额的,好在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旁人作何举动,云九倾和谢辞渊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倒也不至于方寸大乱。
队伍一如既往地向着流放之地缓慢前行,中间王靖康不安地询问过几次,“韩卓和宁家二房,三房的那这个人真的会自己跟上来吗?
我们都没有在驿站留人,他们能老老实实跟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