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看她病恹恹地躺在榻上了无生机。
“让玄锦过来伺候吧。”
谢辞渊说着,弯腰抱起云九倾往主屋走去。
“那几个舌头交代的供词,你觉得可信吗?”
审讯是一样技术活儿,写在纸上的口供能透露的信息有限。
当口供显示的内容和自己的判断有出入的时候,就得审讯的人自己做判断了。
“属下一共抓了四人,四个人分开审讯,得到的口供就是王爷您看到的那样。
虽然的确有些意外,但属下觉得应该是真的。
抛开别的不说,就那几个死士的水平也能看出来,至少他们不是新帝和太后的人。”
谢辞渊听到玄烈的话若有所思,却没有说什么。
直到他将云九倾安顿在收拾得焕然一新的主屋里那张宽大柔软的榻上,冷静的声音复又响起,“楼庆阳做错了事,他自该付出代价。
但盗空镇北仓、拿百姓当肉盾阻挡镇魂军归来,还有,杀虎关泄露行军图,害镇魂军损失惨重的这笔账,必须记在宫里那对母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