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云九倾行伍多年,只要有人盯着自己,不管多远都能感觉得出来。
何况还有老板这个外挂,有人想瞒着云九倾躲在她身边,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云九倾看玄烈那大惊小怪的模样嗤了一声,“瞧你这点出息!
我说什么了吗就吓成这样?”
玄烈讪讪的坐稳,而后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以来想问云九倾的话,“九爷如此毅然决然地离开,是不是弟兄们让您寒心了?”
问完他忙又补充道:“您走后王爷已经召曲非卿和鬼老以及那得过坏血病,中过追魂引的弟兄们向全军将士解释过了。
弟兄们如今已经知晓了真相。
而且王爷也说了,您和王爷的婚事乃是皇帝所赐,您没有害过王爷,反而是王爷,是镇魂军连累了您,弟兄们都愿意与您认错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