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说着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的礼金,作为庆贺。

    “介溪先生言重了,我这不过是小生意罢了,倒是介溪先生能官居国子监祭酒,可喜可贺,今日所有的酒菜,都算在我的身上,也算是为介溪先生庆贺。”

    周楚笑道。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这酒楼如此豪华,我还真担心自己吃不起。”

    严嵩半开玩笑道。

    实际上严嵩还没进酒楼,就被里面的各种琉璃器差点晃瞎眼。

    这也太豪华了。

    如今市面上的琉璃器,最便宜的也要千两以上。

    稍微好点的,器型漂亮的,那更是贵的没边了。

    但周楚这家酒楼里,别的不说,光是顶上吊着的那样式繁杂的琉璃灯台,按照严嵩估计就得几万两白银。

    谁家这样开酒楼啊。

    得亏周楚承诺了不收他饭钱,不然他还真有点露怯。

    他严家早已没落。

    如今虽然有点钱,但在这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得勒紧裤腰带。

    此时其他捧场的官员及其家属也陆陆续续到了,看到严嵩都有些意外。

    很多人都清楚,这位严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清流,十年前就是因为得罪大太监刘瑾才被迫辞官的。

    如今一经复用,就成为了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祭酒虽然是清流,也没什么实权,但在文官们心里还是很有分量的。

    这些天很多官员都在尝试和严嵩走走关系,却被严嵩严词拒绝了。

    却不想如今这位祭酒大人居然也来了这家酒楼。

    这酒楼,似乎有点东西啊。

    “祭酒大人。”

    后来的官员纷纷跟严嵩打招呼。

    严嵩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纷纷回应。

    此时很多官员的家属都注意到了酒楼大堂之中的陈设,一个个都惊叹不已。

    “这琉璃灯盏得多少钱啊。”

    一个官家小姐看着顶上的灯盏,眼睛都挪不开了。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这么大的琉璃灯盏,还如此精美繁杂,怕不是要好几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