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质问本官?谁给你的胆气?本官如何做,是你能过问的吗?老了就回家好好养老,别到头来连老都养不了。”

    周楚冷笑道。

    这一通话夹枪带棒,丝毫没给老头面子,陈经顿时被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句话差点没上来。

    “周大人未免太过牙尖嘴利,陈老不过是作为华亭县的百姓代表,来问问周大人为何如此不顾百姓死活,迫害百姓?”

    昌国公张鹤龄接过话茬道。

    “百姓代表?迫害百姓?”

    周楚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笑出了声。

    “他们代表的真的是百姓吗?还是代表的那些员外郎?欺压迫害百姓的到底是本官,还是他们?昌国公如此公私不分,是非不分,上来就如此质问本官,本官是否可以理解为昌国公收了他们的钱,来替他们说话?”

    周楚可不惯着张鹤龄,直接怼了回去。

    这一通话直接将张鹤龄怼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了,他本就是草包一个,刚才那些话,还是别人教他说的,周楚稍一反击,他便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周大人如此做,就不怕引起江南动荡,朝局动荡吗?”

    张延龄眼看自己的兄长被怼的哑口无言,当即站了出来和周楚对线。

    “哦?建昌侯是在威胁本官,还是在威胁朝廷?难道建昌侯要聚众谋反不成?”

    周楚眼神之中闪着寒光,瞥了一眼张延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