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和陆炳主持了开场之后,没待多久便离开了,以他们的身份,两人无论谁在这里,在场的年轻人都放不开。

    两人离开之后,在场的贵女全都大失所望,不过她们也清楚,以两人的身份,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而那些公子哥一个个则松了口气,无论是周楚还是陆炳,即便是有意收拢气场,但两人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呢,即便两人只是站在那里,都会让他们感到压力很大。

    更何况周楚作为他们的同龄人,陆炳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岁,未曾婚配,两人若是一直在场,那些贵女眼里哪还容得下他们。

    不过周楚离开之前,特意将唐伯虎的那首花下酌酒歌写了两幅,两边各让人挂了一幅。

    周楚的字练了多年,特别是跟文徵明学的这一年多,触类旁通,有着足够扎实的根基之后再学习其他人的技法,进步那叫一个快。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书法大家都会拜不止一个老师的根本原因。

    书法这种东西,根基足够扎实之后,不同的技法,会让学习的人有灵光乍现的感觉,愈发能明白如王羲之这些人的字到底写的有多厉害。

    “周大人这字,已有大家气象,我不及也。”

    吴承恩看着周楚写下的诗词,忍不住感慨道。

    吴承恩虽然有才名,但他平日里学习的主要方向并非字画,而是文章,甚至更多的是话本。

    吴承恩这两年也写了不少话本,这本就是他的爱好之一,他写的话本都很正经,也就没用笔名。

    对于他耗费精力写话本这件事,他的外曾祖父叶琪说过他两次,不过毕竟隔了好几辈,叶琪对他也很是宠爱,说的时候语气也不重。

    更何况如今的风气便是如此,很多人都会写话本,区别在于这话本写的正经不正经罢了。

    像秦莞,写的话本却是有些不大正经的,所以才不敢让父母知道自己的笔名。

    “汝忠,周大人的字连你也不如?”

    旁边的一个少年有些不可置信道。

    他的才学一般,书法上的研究很少,他虽能看出来周楚的字很好,但具体好到什么程度,他并没有太清晰的认知。

    “差远了。”

    吴承恩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