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言,唯有狼狈不堪。

    “你就是大明秦王?”孛儿只斤看向朱樉的方向,巧言令色道。

    “朕好歹也是一国皇帝,你身为一朝王爷,应该给朕应有的尊严!”

    朱棡噗嗤一笑,看向地上的东西。

    “尊严?一介败家之犬,只知道财宝逃命的皇帝?!”

    朱樉挥挥手下令道:“秦二,把他嘴堵上!听着烦人!”

    秦二当即领命,脱下鞋子,一股难以言说的恶臭味掩盖了血腥之气,朝帐内的人席卷而来。

    眼看秦二要脱下袜子,孛儿只斤哪受过这苦,吓得连忙求饶起来。

    “秦王!尊敬的秦王!我知错了,不要如此对我!我拿一件你国皇帝渴求之物换取可好?此物只有我知道在何处!”

    朱樉正捏着鼻子满脸的对秦二嫌弃之色,听闻这狗皇帝如此言语,不免好奇起来。

    但依旧装作不感兴趣模样,威逼道:

    “对本王谈条件?秦二,把袜子塞他嘴里!孤非得治治这毛病!”

    “是你们中原的传国玉玺!!”

    孛儿只斤看着近在咫尺的袜子,一脸崩溃的大喊起来。

    “二哥,这厮不会再诓骗咱们吧?”朱棡怀疑的说道,“这玉玺,不是失踪多年么?怎么会在他手上?”

    “还有你秦二,把鞋和袜子穿上!孤受不了!!”

    “不急,他已经落到了我们手上,要是敢诓咱们,有他好果子吃!”

    朱樉丝毫不急,淡淡的说道:“秦二,你带人,把外面的残军,全杀了!”

    “除过这孛儿只斤,其余一个不留!屠了!”

    “殿下!这未免有些太···”

    “秦二你要搞清楚,我们身处草原深处,又孤军深入,可没办法带他们回大明。”

    “另外,所有抢到的财宝,除过与皇室有关之物,其余一并赏给弟兄们了!”

    “但有一点,不能影响返回路上的厮杀,不然别怪孤不讲情面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