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樉,还你的妻?她如今怕,怕是连魂魄都不在了吧!”
“你们,刚,刚成婚就死,哈哈哈,报应!”
王子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强忍着不适,断断续续开口刺激道。
随着话语的落下,朱樉的脸色愈发暴怒而阴沉,手上的力气骤然加剧。
王子萱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急剧扩张,脸色由白转青,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
力气越来越重,就在王子萱以为自己即将步入死亡,意识开始涣散之际,朱樉却猛地松开了手,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物件。
王子萱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释放的囚鸟,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剧烈的咳嗽声撕裂了寂静的空气。
她瘫软在地,双眼圆睁,满是惊悸与失望之色。
那是,求死未果的失望;
“锦衣卫,何在?!”
“把你们的刑具,给孤搬上来!”
“这位姑娘,既然说是本王的故交,不好好招待一番怎么行?!”
朱樉的声音冷冽如冰,穿透空气,令在场之人无不战栗。
命令后,锦衣卫迅速而无声地搬来一套精致的刑具,寒光闪烁,映照着朱樉那张阴鸷的脸庞。
他亲自上前,手指轻轻滑过每一根冰冷的铁刺,眼中没有丝毫温度。
王子萱被两名锦衣卫架起,无力地挣扎,眼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与绝望。
朱樉走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那笑容比任何刑罚都让人心寒。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阳光下细细审视,随即猛地刺入王子萱的手腕,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银针,也染红了她的衣襟。
王子萱痛呼一声,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得嘶哑,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招待’了许久后,王子萱因为过度的嘶吼和折磨,此刻要已经精疲力竭,只能眼神不断哀求着朱樉。
而朱樉满脑子只有汤瑛的身影,以及王子萱对瑛儿的羞辱之言。
良久,赤阳西落,将天际染成一片凄艳的红,朱樉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双眼,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深邃,却更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冷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