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保镖给他说了那个饭店的名字之后,他的心里就好像有一根刺扎着,一想到就浑身难受的很。
眼下正极有耐心地跟谭鸿儒打着商量,“谭教授,这个拜师宴的地点让我来定可以吗?”
他这么执着这个拜师宴的地点,刚开始谭鸿儒还疑惑着,现在突然福至心灵想明白了。
好家伙,怕不是在嫌弃他选的不好。
老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三言两语定下,不容反驳。
“嫌我选的地方没有排场,丢你们有钱人的脸是不是?不行,就我定的这个,你明天带着小吃货准时来就行了。”
傅斯淮头更疼了,脸色不太好,正要说些什么拯救一下,对面一点也不给机会。
“行行,就这样说定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话音落下,手机电话应声挂断。
傅斯淮觉得他心里那根刺扎得更深了。
他打开手心的纸条,又看了眼上面饭店的名字,往常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脸复杂无比。
他怎么会局促到这种地步。
收起手机一低头,看到了院子里正挺热闹的两个老人。
更局促了。
傅老爷子仍旧听得糊里糊涂,他只知道好像是要给卿丫头办拜师宴。
几房教育孩子的事情他从来不插手,只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私心,想带着卿丫头去虎山上看看,这次来就是想跟傅斯淮商量的。
现在听到他说要给小孩拜师,这心里自然而然地涌出了一些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