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仰起脸,欣喜又激动地问,“爷爷回来了?!”
小周摇摇头,“家主他没回来。”
刚才还满脸喜悦的少女脸一垮,变脸速度快到小周满头雾水。
他提了下手里的果篮,恭敬地说,“晚晚小姐,这个是给您的。”
于是小周又看到,刚才垮着脸的人飞快变脸。
“爷爷送给我的?”
“呃……”小周有片刻语塞,然后诚实地摇了摇头,“是大少爷。”
傅晚晚再次垮下脸,小声说了一句,“就知道。”
都说了爷爷一视同仁,怎么可能单独给她送东西,她又不是很特殊。
她伸手把那个果篮拿过来,低着头不开心地走了。
切,傅风昭也是个没用的人。
让他把爷爷劝回来,结果他自己也不回来了。
枉费她在心里祈祷了那么久。
傅风昭这个负心人也该得一巴掌,扇完把他扔到非洲去挖矿,脏死他。
回到自己房间,傅晚晚把果篮放到桌子上,烦躁地躺在床上。
她快要愁死了,也不知道傅风昭有没有劝爷爷,让他不要再卖葡萄了。
她昨天晚上做梦都是爷爷被人关进牢里,隔着铁窗看向她。
突然,傅晚晚从床上弹起来,视线落在那个果篮上。
三两步走过去,然后认真地打量里面放的葡萄。
这个卖相很漂亮,她几乎立刻就猜出来,这就是爷爷最近在卖的葡萄。
她不知道傅风昭给她送葡萄是什么意思,她趴在桌子上看了很久,连每个葡萄缝里都掰开找了,也没找到纸条什么的。
最后她决定揪一个尝尝。
傅晚晚跑去洗干净,然后放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下去之后,眼泪哗哗往下流。
她呜呜哭了一会儿,这段时间一直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吓死了,原来爷爷没有乱卖东西啊!
她泣不成声地想,以后再也不偷偷扇二哥嘴巴子了。
…
没到傍晚,傅月辞就带着卿卿回来了,到家的时候刚好是四点整。
他从车上下来,捞起卿卿,转头进了傅家的门,“